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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1)(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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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夏雪平的身上都只穿着白色浴袍、袒胸露乳地躺在水床垫上;尔后又脱了浴袍,双双泡进那“室内温泉”里——当然,在这喷泉造型的水池里泡汤的时候,夏雪平很守规矩地让我问前台要了一只浴帽戴在了头上;然后,我俩又回到了水床上,接着彻夜未眠。

然而,这一夜,我俩除了偶尔的搂抱和亲吻几下,各自都完全没有任何跟对方做爱的意思,都怪张霁隆的那一通电话和徐远的那些封信,浪费了这情趣酒店房间里的美景良辰。人就是这样,在危机面前能岿然不动那叫稳健,但是在危机面前依旧贪欢玩乐,那就当真是逃避了。

司马文王与禅宴,为之作故蜀技,旁人皆为之感怆司,而禅喜笑自若……他日,王问禅曰:“颇思蜀否?”禅曰:“此间乐,不思蜀。”

若不是张霁隆这一通电话打来,以详实告知,在这几天偶尔恍惚的时候,我都感觉我自己已经忘了F市的那些事。

“怎么办?”

“我还想问你。”

这样一段充满彷徨的对话过后,我和夏雪平不约而同地相对着往前窜了一下身子,然后向后一仰、再往下一躺,近乎前后一秒钟的时差,都将自己的整个人头埋进了温热的水里——十多年都没跟任何女人这么玩了,哪怕是跟小C和美茵。我了解,她肯定依旧是闭着眼睛在水里沉思的,这个很极端的放松方式,还是她教给我的,她说人在水下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变得安静,一个人所能感受到的时间也会变得缓慢,于是很多自己想不通的事情,或许都会因为水的温柔,说不定迎刃而解。可我从来就没在水下想通过什么事情,小时候我只是觉得在水下闭气好玩有趣,尤其是在我试着睁开眼、适应了水温对眼瞳的刺激后我发现我可以在水下视物,并且每一次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都会看到夏雪平那整洁的毛绒绒、软乎乎的黑森林,有时候还会看到她的夹着那两片蚌肉的柔软阴缝,只是小时候那东西对我来说毫无意义,那时候的我更喜欢她的屁股、大腿、阴毛和乳房,甚至那标志着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条刀疤都要比双腿间那个似乎只是用来尿尿的神秘地带更吸引我,再加上她经常很有意地坐直身子或者并拢双腿隐藏自己,于是那时的我一直在错过她身上那最美好的东西。而现在,我仍旧睁开眼睛,侧过身子,她双腿之间的美屄正被我一览无余。

——唉,有徐远的那些信在,我总觉得天一亮就会是我和夏雪平的世界末日一样,所以现在欣赏夏雪平的裸体,似乎就成为了我仅剩的一点慰藉了。

闭气差不多有一分半钟,夏雪平连忙用手往水池底一拍,从水下抬起了头探出了水面,于是我也连忙钻出水面,感受着空气中的冰冷,然后马上站起身,拿了浴巾和浴袍裹在自己身上,走到空调开关旁打开了暖风,然后对正在扶正着自己浴帽的夏雪平问道:“想出来怎么办了吗?”

夏雪平叹了口气,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这时候若是真无奈,一定会咬手指的,而她此刻却只是在水池里抻着放松自己四肢的肌肉。

“你不是想不出来,对吧?”我走到夏雪平身边,往她的后背上掸着热水,“——你是想到了怎么办,却不知道该不该那么做。”

夏雪平点了点头,回身拍了拍我的手,又从热水池里面站了起身,让我把浴袍地给她,接着把浴帽一摘。在我直接帮着她擦干净身子穿上浴袍的时候,夏雪平对我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张霁隆这个人么?”

“为什么?”

“他功利心太强了。”夏雪平把浴袍穿在身上后,重新躺在了床上,并且掀开被子,让我一并躺下。

“功利心……”我深吸了一口气,侧着身子躺到了水床垫上,夏雪平轻轻地抓了抓我的头发,然后又将我的额头揽到自己怀里。我接着说道:“呃……怎么说呢,关于他这个人我记得我跟你讨论过不下三次了,你说的话,我事后也都仔细思考过了:确实,他不是一般的黑社会、江湖份子,当然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商人。商人的本质确实就是盈利,最近跟他相处起来,我也觉得,这个人……”我说不好,于是停顿了片刻,然后继续跟夏雪平讨论道,“但你说他功利心强?这个,我是跟你有不同看法,起码他知道咱们俩帮着徐远送信,会给咱们俩带来多大后果,而且还告诉了我们——你对人家意见多大呢?而且至少,他知道你我现在的情况,但却没拿着这事情来要挟你我吧?”

“这倒是……我那天其实也万没想到,徐远会拿我跟你躺床上的事情说事儿。他挺让我心冷的。”夏雪平直言不讳道,“但这也不代表张霁隆就干净——他是让你我觉得他义薄云天,于是按照这个思路,我和你就不会再帮徐远做事了,而且从今以后回到F市回到局里,搞不好以我的脾气和你的性格,我们俩还会事事都跟徐远对着干;而这不就是张霁隆最想看到的吗?——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抿嘴叹着气,对夏雪平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倒是真欠考虑了。

于是我和夏雪平,现在就陷入了一个困境:我俩都是警察,是警察,跟张霁隆交朋友可以,但是不能跟他站在同一个队伍,否则一不留神就是勾结黑社会,若有一天中央警察部严查、或者省警察厅的人故意找茬织罗罪名,张霁隆倒不一定会怎样,我和夏雪平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那么既然如此,我们俩就必须得拥护徐远,而如果若是拥护徐远,在接下来继续帮他送信那就是大势所趋。可是这样做,假设在我Y省和邻近这几个省的大选阶段,或者未来某一天,国情部安保局这两大机关若是查起来,万一真查到了徐远在里面搞了些什么猫腻,那可真就会像张霁隆所说的那样,夏雪平和我都会被处罚、被判刑……徐远这样用自己的力量介入选举,扶保蓝党执政,他的目的能是什么呢?他这么做,自己不也会担着触犯法律的责任么?他说过他觉得Y省有些东西应该改变了,那他想改变什么呢?难不成是想让蓝党在上台之后,用政治干涉法治、让那些政客逼迫聂仕明改革、再去弹劾胡敬鲂?若真是这样,他的想法倒是好的,可是操作起来不见得会好办吧,毕竟这不是两党和解前的旧社会和新政府,至少现在,警务和政治是不好相互干涉的。

不过,徐远既然敢去参与支持在野党的选举计划,以他的智商、能力与城府,他对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孤注一掷,如果有哪方面的人查到他的头上,他应该有办法全身而退;可是我和夏雪平就不一样了,能够让我俩依靠的,到时候,就只有早已亡故的外公的那点余威了。

——这世间事,还真他妈的都能用莎士比亚的那个话来概括:tobeornottobe、这么着还是那么着、生还是死?

而就这两个看似相反实则是个闭环的选择题,熬得我和夏雪平睡也睡不着,醒着却也没有半点别的什么欲望。

我是没那么多耐心往细了想,于是我对夏雪平——当然也是没话找话了——问了她一个跳出这个怪圈的问题:“夏雪平,你是更想让现在国内的这几个党派,哪个党执政啊?”

“我?”夏雪平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侧脸,想了想说道,“我还真没想过。对我来说,什么红蓝黄,其实都差不多,都是政客。而政客也无非两类:做事的和不做事的,正如当警察就分成办案子的和混日子的一样。政治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我会了解,但并不觉得它有趣。”接着夏雪平又对我问道,说着还笑了笑:“那你呢?你们这帮小男孩,应该都幻想过当官或者建功立业吧?”

“我么……我很小时候喜欢红党,红党的初代主席、总设计师、第三代第四代第五代,一个个看着其实都挺和蔼的,笑容可掬,总给人感觉很平易近人;蓝党的也就‘小青天’先生看着能让人舒服了,再就是‘红辣椒’奶奶,年轻时候应该是个美女吧?——当然那时候我只是个孩子,也就会看脸了:那个假日本鬼子看着让人觉得吓人,剩下的包括他们先总裁也好,除了长得帅,我也没觉得他们会让人舒服。再后来我国中和警专的时候,喜欢过蓝党,当然也是受了一帮网络快餐文章和影视剧的影响吧,再加上蓝党的一个个说话都附庸风雅、以汉唐宋明遗风自居,不欣赏是不可能的……再后来感觉还是红党好点,最主要的是,那帮成天声援蓝党的人,说话写文章漏洞百出,而且仔细研究一下蓝党建立政权执政的时代,那也并不怎么好啊!——包括历史书上,也包括现在他们蓝党的人总会给我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夏雪平摸着我的脸颊看着我,笑而不语。

我也看着夏雪平在夜幕中脸颊的轮廓,思索片刻又对她问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外公的死,以及舅舅舅妈姥姥被杀,会不会跟他们这帮政治家有关啊?”

夏雪平睁大了眼睛,却依旧没说话。

我咬了咬牙,一边设想一边说道:“我也是突发奇想:你想啊,外公当年,号称‘捕王’,本身就树大招风;在全国政局处于关键历史时刻,有过那么大的行动——两党和解前,全国都有一帮游行团体和暴徒准备制造事端,外公愣是能把全国的警察部门负责人集结到一起,后来搞了个什么警检法大会,把各地的局势全都稳定了下来,你说这里面,外公能不伤害到某些人的利益么?再后来,那个于……”我说到这,看了一眼夏雪平,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再后来,红党的总书记当着朝鲜领导人的面被刺杀了,刺客跟外公又有关系,你说这个事情,能不在执政党那帮人的心里留下点根儿?”

实际上今晚好几次有一个问题溜到我嘴边,又被我好几次和着口水咽进了肚子里——我一直想问夏雪平一句,那个于锋到底长什么样;但我也知道,不管夏雪平现在对于锋是什么感觉,也不论当年夏雪平和于锋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这问题只要我问出来了,我跟夏雪平之间可能就要就没有好日子了。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又吞下一口唾沫。

“那照你这么说,红蓝两党,在你外公这件事上,可能都不干净?”夏雪平问道。

“对呗。反正自从我上次协助省厅,查办的市一中原溯和陈旺胁迫女学生卖淫的案子,再加上知道了那个想要算计你失身的那个刘公子的嘴脸,我现在对那些政客议员们,无论红蓝,都无感了。”

“那天还真是多亏了你这个小混蛋……”夏雪平沉思着,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从这个角度切入过,但是最后什么都查不到,有些事情不是被存在首都的保密档案库里,就是被他们两党的自己的保密机构给保护着。关于你外公和两个党派往事几乎什么都查不到,而他们也就都有嫌疑。”

“所以你才需要徐远能掌握的国家机密的密保级别?”

“对。好多东西我明明能看见,但就是打不开。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徐远走这么一遭的原因。”

聊到这,我突然觉得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所以也就是说,在明年的省级大选、或者说接下来的这几天,无论我俩是按照徐远吩咐的做、还是张霁隆告诫的做,搞不好,我们都是在帮着……至少说是帮着可能是当年与外公对立的那一派。可以这么说吧?”

“对。”

“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夏雪平,无论是蓝党红党,咱俩谁都不帮。”

“谁都不帮?那是该怎么办?”

我坐起了身子,对夏雪平说道:“是这么回事,我说的不一定对啊,你帮我想想看:首先,咱们俩如果把这些玄之又玄的信全都送出去了,不管司法调查局,也不管国情安保那两个部门,也别管省厅和咱们市局,并且也忽略张霁隆和执政党的动作,按照徐远的预期,Y省周边这几个省对Y省造成舆论合围,那么在Y省,蓝党会赢,对吧?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咱们俩假如从头就没答应徐远送信的事情,靠着张霁隆,再加上我一直忘了跟你说的还有个叫陆冬青的经济学教授在帮着杨省长,那么在来年大选,杨省长连任的机会肯定很大。”

夏雪平用双臂撑起身子,不经意间袒露出自己的乳沟,沉思片刻,对我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

“如果我们俩想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点,那么我们俩想达到的状态,则是既不想让杨省长连任得太轻易,同时也要给在野党的舆论围城留出一个缺口;但我们俩没多大本事,就眼前的事情考虑的话,也就是说,我俩既不完全听从徐远的安排,也不完全听信张霁隆的告诫。”

夏雪平眼前一亮,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接下来我们俩还得把M省的信送完,但是蒙东T市的和R省C市的信就不送了?”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样了。”我考虑了一下,又对夏雪平说道,“这事情如果咱们俩不知道内情到罢了,张霁隆既然已经告诉我俩,那咱们给徐远只把M省的东西送完,那就算仁至义尽。既然在L省,我们已经把信送出一拨,又在G市这儿送出去了一张,如果真有司法局、国情部和安保局的人要查,我俩现在临时收手肯定来不及;而且我觉得现在肯定还没有人盯上我们,如果有的话,咱们俩来G市,不可能没有特工或者调查员跟着,说不定你跟我已经被人抓进去看起来了。再之后的那些信,咱们俩明天就找个地方全都烧掉,T市和C市咱们照常去:看看大草原、看看长城、看看夏泳山庄和观音寺,尝尝烤全羊、咸奶茶和饸络面,但就不去替徐远送东西了,而且到时候你我直接不回复他的任何信息和来电,对他的一切通讯保持静默——如果回到F市之后,他要是问起来,咱们就说,我俩被国情部或者司法调查局这两国家级别的单位盯上了,这样的话,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夏雪平,你看这么做行么?”

夏雪平又重新躺下,看着窗外,此刻天边已然泛出鱼肚白,阳台上逐渐蒙蒙亮了起来。经过了严肃的思忖,夏雪平点了点头对我说道:“倒不失为一个主意。就像你说的,如果咱们俩已经被人盯上,那么现在收手可能也来不及了。在G市这里还需要给出去旳信还有几封?”

“算上你刚撕开的那封信,还有三封。”

“那等下出门之后,还得找个地方买一张信封和一瓶胶水……”说完,夏雪平又对着我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然后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鼻尖,“你这小混蛋,没想到你的小鬼主意还挺多的呢!”

而我看着她或许是因这两天几乎没经受多少风吹日晒,而渐渐显得有些白皙的肌肤,她身上散开的纯棉睡袍和半包裹在里面、刚刚被热水滋润过的胸前的温香暖玉与腹部那坚实性感的腹肌,我便按捺不住内心些微的情欲萌动,直接半扑在她身上,把双手放在她的双乳处,温柔地揪起夏雪平的乳晕,然后握着她的乳房。

“呀!又不老实!”夏雪平说着,做出想要咬我的姿态,但她并没握着我的手,只是在张嘴龇牙之后皱着眉瞪着我。

“嘻嘻,谁让我的女神女王夏雪平大人这么完美呢?”

“哟哟哟,我又成你女神了呀?”

“你一直都是呀!”我揉够了夏雪平的胸部后,又开始温柔地用双手在她的腹肌和侧腰肌处轻轻按摩着。

“哼,那你对你的女神,就这么亵玩……”夏雪平说完,自己轻轻低了下头,然后微微咬着嘴唇侧过了头,瞪了我一眼又继续转过头去,光线甚暗,但我也知道她必然是倏然羞红了脸。

我也不知道该对应着说些什么撩拨的话,直接把大拇指贴着那团柔软的黑森林放到了她的阴缝上头,这个时候她才伸出手来制止我,声音软绵绵又急得有些慌乱地对我训道:“哎……小混蛋,你还真得寸进尺!这都几点了?该睡觉了好吧?”

“嘿嘿,但是我……”

“‘嘿嘿’你个什么‘但是’的?再不睡天都亮了……快躺下!”夏雪平眯着眼睛斜视着我,“我命令你,快点!躺下好好睡!敢不服你的女神管束是不?”

说实话,我此刻淫心虽是萌动,但是经过前半天舟车劳顿、半路上在列车里还杀了个人、跑到九旺集团周璇、再加上后半天跟夏雪平走了那么多路,我的体力也有点支持不住,但是夏雪平这成熟温暖、充满迷人体香和完美的理想女人的气息的肉体,对我而言,就仿佛是一种毒品,是一株罂粟;她的外表与灵魂就是那令人百看不厌、爱不释手、欲罢不能的娇艳花朵,她的唾液、汗水、爱液甚至是疑似尿液的那甘甜的潮吹洪水,正如那可以熬制处鸦片膏的诱人罂粟汁;而我就是那个卑贱的、宁可不吃饭、不穿暖、不要尊严,也要吸嗅一口的瘾君子,吸食的时候我觉得她让我的灵魂得到升华,接着在此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令我从头到脚、让我身上的每一处汗毛孔、每一个关节都酥痒难耐。

所以在我躺下之,我仍然忍不住一只手去抓她的肉峰、另一只手探向她双腿中间的溪涧。

“哎呀,好好睡觉!”夏雪平闭着眼睛嘟着嘴,缓了片刻又睁开眼睛抓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轻拍了一巴掌,然后气恼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既愤怒又哀怨地对我控诉道:“累了一天了……刚刚已经让你撒野了那么好一会儿了,还不消停!”厉声呵斥过后,她自己又嘟囔道:“臭小混蛋!坏死了……”

“夏雪平——小平平——”我看她真的困了,也就不再想折腾她了,但我心中的那股子痒麻愈发强烈起来,于是我哄着她说道,“我……我不干什么嘛!我……我就想摸摸乳房睡……睡得踏实……”

“哼!……哈哈哈……哎哟!”背对着我的夏雪平都已经被我气笑了,她回过头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的右手绕着自己胳膊拽到了自己胸前,把食指和中指放到了自己的乳头上,对我说道:“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好好好!给你摸!这下总该好好睡觉了吧?”

我用手指夹了两下她的乳头和乳晕,从背后亲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嗅着她的发香对她说道:“嗯,睡吧。好梦,我的夏大人!”

“嘁……”夏雪平对我嗤了一声,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我又揉了两下她的胸,正准备睡着,结果正好我的小兄弟贴在了她的屁股沟处,于是瞬间勃起了。其实我是想调整一下姿势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既能摸着她的乳房又不会蹭到她敏感区域的姿势,避免打扰她休息,可真没想到,越避着什么越来什么,我一动屁股她也跟着扭了两下胯骨,结果就这么一下,我的龟头就顶到她的肉缝当中去的。

“哎哟……真是的!精神头还真足……”夏雪平含糊而有气无力地对我说道,“行吧……我是真困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动作慢点轻点……”说完她还打了个哈欠。

我也其实真挺想为自己辩解一下的,因为我也觉得自己累,但得到了她对我放肆行为的容许之后,我又突然有些不甘心,于是借着引子我便将那根阴茎缓缓推进了她的阴道里,其实她的阴道里面湿得很,也让我觉得很舒服,于是我轻轻抽插了两三下之后,重新调整了一个我觉得能让我省力、能让她觉得舒服而不会对她疲惫的身躯产生多大冲撞的姿势,然后继续深插到她的阴道深处、用马眼含着她子宫颈口前海绵体上那块半充血的舌头形状的软肉,然后又接着把手叩在她的丰乳之上,嗅着她那如鲜花般清甜的发香。

紧接着,我却似乎听到我自己也打起了鼾……——没办法,虽说有时候性欲可以压制其他的感觉,但却永远战胜不了饥饿和困倦。我相信就算在此刻给我灌两口白酒,让我体内那点残存的“生死果”毒素挥发,我想我该睡过去还是会睡过去。世上没有能永远称霸的力量,人如此,激素分泌和生理机能也是如此。

我再次睁开眼睛,是完全因为被阴茎上,尤其是龟头伞缘周围的紧握感唤醒的,而夏雪平的娇柔呢喃,则完全充满了我的耳朵。我微微抬起头定睛一看,只见夏雪平那只被压着的左手正在揉捏自己那逐渐涨硬的乳尖,而另一边她将我盖在她乳峰上的右手夹在了自己的腋下,又用着自己的右手伸到双腿间,轻轻触摸着我的阴茎根部与那只皱巴巴的阴囊。

我浑身燥热地把她搂紧,从她身后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含住了她的耳垂:“吸溜——早安,我的坏雪平!自己偷偷干嘛呢?”

她之前似乎正闭着双眼,结果就这样被我的惊醒吓了一跳,随即脸上变得更红,她咬着嘴唇、秀眉微蹙地埋怨着:“还不……都是你这小混蛋害得?你知道……嗯……你知道这一晚上……我都做的什么梦么?都是因为你!”

“所以你一睡醒,就忍不住玩自己了呀?”

“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小混蛋真讨厌!”与此同时,在她的阴穴里,一汪热流从那可爱的尿孔中喷洒到了她的鼠溪、手心、以及我的睾丸上。

“让我想想你做了什么梦……”我试着小幅度地前后推送着那根阴茎,对她说道,“我猜猜呀——你是不是,梦见有两个何秋岩小混蛋,在跟你做爱呀?”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明明不说梦话的!”

“嘿嘿……昨晚咱们俩洗澡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你会做这个梦了!”我奸笑着对她说道。

“哼……你坏死了!哎?啊啊……啊啊……”本来在被我吓了一跳的时候,那娇嫩的阴道就冷不防地紧抓了我的阴茎一番,而又因为那尿水洒满了我俩身体交接处,再加上我现在和她进行的语言刺激,她的心中必然更觉得羞涩,又忍不住用蜜穴的括约肌紧抓、她身体内那些肌肉似乎也在控制不住地挤压着。于是没一会儿工夫,她的里面就来了一场地震式的痉挛,一股股暖乎乎的温泉从她的沙漏形状的阴道深处止不住地涌出;而我的精神和理智还完全没清醒,下体本来就燥热得想要发泄,经过她这一番刺激,我更加难以自持,但觉从屁眼经过盆底肌再到肉棒,从下至上,所有原本出于半紧绷状态的肌肉一时间全都松懈了下来,我紧贴着她后背的心脏一下加快了跳动,全身都像过电一样,且那股电流一直冲向大脑,于是在眼前一片天鹅绒般的纯白中,我那酥麻的输精管就像是坏了泵栓的水管,顽皮又亢奋的精液滋溜溜地全部窜进了夏雪平的子宫里。

“你……小混蛋……你叫得比我还夸张!”夏雪平身体颤抖着回过头来,也不知道是在揶揄还是在训斥。

“……我哪有!”而我看着她微皱着眉、双目失神、满面春潮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怜,我二话不说,直接用自己舌头堵住了她的香口。

正在我提着铁枪准备重振旗鼓、再一次直捣黄龙的时候,房间的门铃被人摁响了:“先生女士?打扰了!您二位该交付今天的住宿费了!并且我们的阿姨也要打扫卫生的!如果您二位不准备继续住宿、或者迟于下午两点钟交付今天的住宿费的话,我们会从你们的押金里收取50%的房费,并且或许请您迅速离开的!先生女士?打扰了!”

“这才几点就来催……”我嘟囔着,拿起床头夏雪平的手机,这才看到此刻已经是中午12:47,因为外面阴天的缘故,我和夏雪平还都以为现在才八点多。在夏雪平的手机锁屏上,还有徐远发来的三条未读信息。

我只好连忙把自己的小分身从夏雪平的肉体里拔出,和她着急地起了床、先穿上了内衣——夏雪平的速度确实比我快,三下五除二就先把自己行李箱里的干净打底毛绒衫和薄棉裤袜穿在了身上,踩着拖鞋进了卫生间;而我抵不过那前台女服务生的催促,只好在穿上背心内裤之后,外面披着那白色浴袍,匆忙地去前台交了现金。回到房间之后,两个清扫工大妈正在清理着那喷泉浴池,并在房间四周喷洒着干燥剂,见我这身行头,也非常和蔼礼貌地暂时走出了房间。眼见着我和夏雪平此刻什么都不能干了,而且这一出被窝,肚子里的饥饿感开始占据着我俩的所有感知,于是我和夏雪平快速洗漱打理了一通,收好了个人物品、穿好了衣服,然后才将我俩的行李箱存到了前台,背着包出了酒店。

外面的天空虽然阴霾一片,但是冷冷的空气里却十分湿润甜凉,偶有东北风刮过,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凛冽,即便从袖口衣领钻进衣服里,也吹得让人舒服。

“小混蛋‘童鞋’,准备带你‘玛麻’我吃点‘神马’呢?”夏雪平挽着我的左手,笑眯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对我问道。

“嘿嘿!你还卖萌!”我被她这副娇憨模样,逗得忍不住点了一下她的圆鼻尖。夏雪平咬着嘴唇向后躲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张嘴朝我的指尖啃了过来。我连忙缩回了手,看着她哈哈大笑,她先是故意用瞪眼皱眉、绷着嘴巴摆出一副愤怒的样子,随即也跟我一起笑了起来。

我搔了搔头,跟她商量道:“要不,还是昨天晚上肉骨茶?我昨天订餐的时候,看说他们家咖喱蟹、椰浆饭和叻沙米粉也不错。”

“还是换个口味吧。这地方离我们住的地方这么近,留着当做这几天吃夜宵的地方呗?”夏雪平认真地计划着。

“嗯,倒也是……唉,前面有家中州菜馆,烩面、胡辣汤、葫芦鸡、油泼面!”

“这个可……”我和夏雪平正在讨论着这大中午的吃什么的时候,夏雪平放在自己大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连着震动了四五下,“你等我一下,有微信。”

“是那个吃肉不吐骨头的老狐狸吧?”我不耐烦地问道。

夏雪平伸出手指对我轻轻指了一下,然后那根手指又在她的手机边沿上点了点,接着她认真地读起了那些信息。过了几分钟,夏雪平放下了手机,理了下自己的飞舞的发梢,看着街面上来往的车水马龙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咱们的大局长徐远警官,刚刚把其余三封信的收信地址一并发给了我——他要求我们俩在今天,于七点之前,就把关于G市的所有信都送去。”说完之后,夏雪平的脸上显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扯淡!”正跟着夏雪平双双饥肠辘辘的我,一听徐远有这要求,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就他老狐狸所托非人,还好意思跟我俩加急?真当我俩是快递公司的啦!……本来还幻想着来G市,能吃顿烧鹿尾呢!”

“行啦,你也别这么说了。我想那个郭勇邦现在的窘境,徐远可能还不知道吧。”夏雪平抚慰着我说道,“你要是想吃烧鹿尾,咱们俩晚上就去吃呗?”

我其实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夏雪平却当真了,于是我连忙说道:“别别,那倒是不用,我瞎说的。这要是正经八本吃一顿烧鹿尾,你半个月工资搞不好都搭进去。”

“这么贵呢?”

“可不是?况且鹿肉不比牛肉好吃多少……”我偷偷咽着口水说道,“等一会我涨工资了再说吧。”

其实一天之内把三封信都送出去倒也不难,从F市出发之前我闲着没事,用手机导航看了几遍G市的地图,为了帮徐远送东西,也为了我和夏雪平在闲暇时刻找几个着名景点游玩,再加上上次欧阳雅霓的手下陪着我玩了一圈,诸如影视城、汽车博物馆、伪皇宫、净土寺这些着名建筑,在我脑海中已经大概标下了坐标。只是依照徐远做事向来稳扎稳打的秉性,一股脑让我和夏雪平像吃豌豆那样把所有事情都办完,着实太反常。

“夏雪平,你说这老狐狸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急了呢?”我警惕地问道,“昨晚张霁隆打电话过来,今天他就这么做,他是不是察觉到了我俩会什么异常?”

“我问了,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夏雪平边超过了我半步,在我身前紧贴着我走着,边回过头对我说道,“但他却也没跟说明,只是回复了一句‘切记万事小心’,他还说他自己在忙,让我俩该休息好好休息,之后这几天他会改在晚上9点以后给我俩发信息留言。”

夏雪平低头想了想,对我说道,“看他这么说,我倒认为不是他发现了我俩如何,说不定是F市执政党和在野党那些政客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我低头仔细想了想,然后追上前去,拉住了夏雪平的手并跟她十指紧扣,对她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可能。这几天里,公共类媒体、各个党派控股的媒体的视频节目、网站、公众号我都在看,F市确实已经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政治宣传,可是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一派祥和的歌舞升平,张霁隆和陆教授那边,蓝党所找到的那位”骊沫“女士也都没什么动作。所以我认为不可能是这方面有什么麻烦。”

夏雪平紧攥着我的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在夏雪平身边与她并排走着,并且同时也仔细地分析着:若是排除以上两个因素,那么能让徐远这么着急的,搞不好就只有局里出了什么事。我拿出了手机,拉住了夏雪平:“稍等一下,我找个人打电话问一下,问问局里的情况。”

“要不我问吧。”夏雪平回过身看着我。

我思前想后,对她摇了摇头说道:“假如真是局里出了问题——咱们假设如果是安保局或者司法调查局来人,你尽量别有什么动作。你‘冷血孤狼’名声在外,一帮人恨你、看你眼气、等着找你的茬呢,你这时候假如一个电话打回去,万一被人注意到,那肯定会有人有意见、提问题——你一个二级警司组长,休个假期为什么要长时间?——然后就会把你的资料查个底朝天,哪怕查不出什么,也会玩莫须有那一套,说你搞特殊化、说你渎职。你说你这不正好撞到枪口上了么?而且,这重案一组出了个艾立威,在你的下属里面开了这么大一个天窗,在全国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件事,我估计永远会有人借题发挥。”

“这倒是……”夏雪平听着我的话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故意跟我开玩笑道,“行呀你个小混蛋,有事没事就爱冲动,没想到你对这方面事情的分析倒是有一套的。非当小偏执狂跟我在市局混,不去省厅内政处真是屈才了!”

“怎么着?你想撵我走?我告诉你,夏雪平,等我回去以后,就算是我被贬职去清洁部工作,我也常年只打扫你的办公室、你的办公桌,到时候什么徐远沈量才、什么聂仕明胡敬鲂的,当然还有你,都别想撵我走!我就拎着水桶墩布,在你办公桌旁边站岗!”我一边刷新着朋友圈一边对夏雪平说道。

“哟,你还傍上我了是么?”夏雪平把她那一双大眼睛贴到了我面前,面带桃花地看着我。

“那可不!”

“你就知道瞎捣乱!”夏雪平瞪了我一眼,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我还以为她怎么突然生气了,一抬头却发现她正靠着墙壁,低着头默默地乐开了花。

我也笑着低头看着手机,正巧看见庄宁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张六小龄童扮演的孙悟空,背着手站在堤坝上、配着“猴无聊”三个字的恶搞表情包照片,我心说这时候应该是风纪处上班的时间,他还这么闲,索性拨通了他的电话:“喂,庄宁,你这是怎么着?是准备‘文体两开花’么?”

“啊……处长!”听庄宁的语气显然是有点慌,紧接着就听见他那边三次推门的声音,然后才恢复了正常语气,“哎呀处长,我……我就是发个牢骚!——你不知道,最近风纪处的工作是又累又无聊!我这边刚准备秒删,结果就被您看见了。”

“哼哼!行啦,别装了!我在风纪处的时候你就总开小差,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处长了,等我再回市局,我估计我肯定是要回重案一组给夏组长当差的。”说着,我抬起头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没把话说出声,只是对着我摆着嘴型,用唇语说道:“瞧把你给美的!”

“好吧……那,我叫您‘学长’总没问题了吧?”

“嗯,学长这个称呼好!”我笑了笑,听他刚刚说起风纪处最近的工作,我倒是有些好奇,便顺着他的方向往下问:“你们最近都在干嘛呢?”

“唉,您是不知道,这风纪处最近都不怎么去扫黄、查违禁盗版刊物了,局里给我们派了将近一万来份的警员档案,要我们风纪处的、还有咱们档案股的、再加上安保局情报处调查课的人,按照上面的警员资料一一核查,咱们风纪处牵头;说是牵头,实际上所有担子都压到了咱们风纪处的头上,他们安保局的人,到现在连领资料都没来!那咱们局里档案股那些人哪够啊?唉,沈副局长说,这是省厅派下来的任务,后来又有人传说,这个任务也不知道怎么的,涉及到了中央警察部——嘁,中央警察部能管到一个省会城市的警察局?也不知道有谱没谱……总之最近,咱们这帮人一个个全都焦头烂额的——你说明明交给各个分局和派出所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咱们做?理解不了……”

“一万来份档案?什么档案啊,怎么这么多?”我疑惑道。

“说出来估计您能笑死——都是从七年前开始退休的老警察的档案,也不知道核查个什么劲!”

“退休?”我揉了揉眼睛,对庄宁问道,“退休警员的档案,为什么不让省厅老干部办公室去弄,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谁说不是呢?也真不知道省厅抽什么疯!”庄宁咒骂道。

我想我遇到这种事,肯定也会像庄宁这样一肚子苦闷,可我做过他上司、又是他警院的学长,我总不能教他怠工懒责,因此我也对他劝解道:“庄宁,你记住,你是个警察。警察的职责,第一是保卫社会、服务民众,这第二就是服从上峰命令,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务——扫黄抓暗娼是任务、拿枪协助其他部门工作是任务、让你们核查警员资料也是任务。风纪处的职责,可不仅仅是扫黄,今后还会有很多各式各样的任务,知道吗?”

“我明白了,学长。”

在一旁的夏雪平听到我这么说,伸手用食指和中指,用手指肚在我的脸颊上搔了一把,然后又很温柔地踮起脚摸着我的头发,欣慰地挽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她的眼神仿佛再说:哟嚯,这还是那个吵个架就出逃的小混蛋么?

我无奈又羞臊地看着她,然后侧着头跟她的额头依偎了一下。我俩这一套动作,弄得旁边一帮出来逛街的女孩子们又嫉又羡,等经过我俩身边之后,在一旁偷偷地尖叫连连。

我轻轻挣开夏雪平的双臂,搂着肩膀将她半抱在怀里一边走到那家中州小吃饭馆的门口,沉下一口气,接着对庄宁开始问着正题:“除了咱这风纪处,最近局里有没有什么状况?”

“呃,我想想啊学长……”庄宁咂咂嘴,然后帮着我细数道:“……状况么:警局最近开始扩招了,好像每个部门都多了二十个警员编制,制服巡逻警好像是增加了五十人编制……邵剑英处长好像之前犯了一次高血压,在医院住了两天没事了……呃,那个重案二组原本要去度蜜月的赵姐,上周跟鉴定课的小C姐在食堂里吵了一架,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差点打起来,沈副局长和丘课长俩大老爷们拉都拉不开。”

“唉……她们俩……”听到这件事,我心中真是觉得荒诞又感慨,再一想到小C朋友圈里发的那些仅对我可见的状态,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哦,对了!昨天司法调查局来了两个调查员,在咱们局里待了两天了,伍大哥去跟着局长一起接待的。”

“司法调查局?”我念叨了一句,当然我也是重复给夏雪平听的。果然一听到这几个字,夏雪平也不免紧张起来。

“对,来了两个调查员,好像现在还在徐局长办公室里呢。”庄宁说道。

“知道他们是来查什么的吗?”

“不太清楚。唔……可是……”庄宁清了清嗓子,似乎用一只手拢着电话话筒和自己的嘴,小声又神秘地对我说着,而我在电话另一头则悄悄打开了扬声器,让夏雪平跟着一起听,“——我是听保卫处的一帮人传的哈:他们说估计还是来查徐局长跟苏媚珍苏处长之间的那点事;听说苏处长除了配合艾立威那狗东西刺杀夏组长之外,还好像涉及一些什么泄密的事情,省厅还有中央警察部的官僚们,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敏感!……反正咱们全局现在都知道徐局和苏媚珍、而苏媚珍自己在网监处和省厅、还有跟检察院、法院一帮人的那点事了。还有人说,徐局长这次可能是因为这个事,或许没办法继续再当局长了。”

我心里不免一震,我抬头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已经在分析着庄宁说的话,我继续问道:“你说的这些可靠么?”

“不知道,但反正保卫处的人最近都这么说,他们算是咱们市局内部的锦衣卫了,他们的话怎么的也有点可信度吧?哦对了,最近保卫处内部好像分成了两伙人,一伙支持徐局、一伙支持沈副局,每天都能看见他们的人在走廊里、食堂里、还有宿舍和健身房里斗嘴。”庄宁想了想,呵呵一笑对我问道:“学长,你说这徐局,帽子戴得还挺稳当的哈?苏处长那女的,看着就骚,明显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说徐局居然也能看上这样的贱货……”

夏雪平听见苏媚珍这样被人贬损,即便之前苏媚珍差点就会杀了自己,夏雪平仍旧觉得不舒服,于是她便向后退了半步,动了动嘴唇却不说话。我连忙喝止庄宁道:“去!别乱说——我问你小子:苏处长之前和徐局的事情、还有跟什么网监处、检察院的人的事情,你看见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就别乱说!你们刚来市局的时候,我怎么和你们说的?听见有人传谣、一听一个过,就算是亲眼所见也别跟着瞎传!徐局现在毕竟还是局长,你别管你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你觉得就你这些话传到他的耳朵里,他可能给你这么个实习学警好果子吃么?”

“这……我……学长,您可别把我的这些话跟徐局汇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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