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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胡翔妈妈的婚期的事(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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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早以前,讲过三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同班的好同学,一木,胡翔和慧慧。

一木妈,胡翔妈妈,还有慧慧的妈妈张妈。一木妈以前讲的最多,现在想讲讲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是个漂亮女人。她姓胡,离婚後儿子随了她的姓。她有个挺单名叫:蓉。为了方便,在下面的述说里,可能会用蓉来称呼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不光貌美,还有学历,有知识,现在是高级会计师,出色的职业女性。

可她早年的生活并不顺利,尤其是离婚对她的打击最大。关於胡翔妈妈的离婚,熟人都知道,是因为丈夫出轨,她又是个倔强女人,所以离了婚。说起她的离婚,其实她的结婚就很勉强。她喜欢的男人是一木爸,可她又犹豫不决,就找了这个丈夫。

是个炎热的夏天,她怀孕几个月了,随着肚子一日日变大,她还得挺着肚子上班,下班,家务活呢说丈夫帮她做,她本来就看不上自己的丈夫,对丈夫做的事她也不满意。可是自己又太累,她就对爸爸说起这事,爸爸告诉她:「如果需要帮忙,就让你妈去。」

她跟妈妈说了,妈妈说:「小蓉啊,妈去你家不合适,要不你回家来,妈妈照顾你?」

胡翔妈妈说:「我不回家,你和爸天天板着脸较劲,我都住不开心。」

胡翔妈妈那时也就二十多岁,以前的人结婚早,她爸妈也就是四十多岁,可是爸妈性格习惯都不相同。她的爸爸,本事不大,却是个有点儒雅内敛,平时就爱捧本书,跟别人谈个经论个点的男人。妈妈虽然没有多少知识,但白净漂亮,出门就招人喜欢,是个爱到处展扬,有点水性杨花的女人。

爸妈多年不和,一直过着同屋不同床,彼此连说句话多余的生活。常言道:「夫妻不怕打架,就怕谁都不说话。」他们夫妻之间情感交流最基本的线断了,就连胡翔妈妈介入他们之间,也无法让爸妈和好。

胡翔妈妈以前带自己的夫婿回过几次家,开始带男朋友去见父母时,她觉得自己的男朋友,虽说出身农家,却也长得英俊,个头不矮,又有大学的学历。妈妈本来就喜欢和俊男交往,所以她一定会赞同自己的婚事,她担心的是爸爸反对。

可是胡翔妈妈没想到,妈妈一开始就反对这门亲事,她反对的理由是,小夥子看上去不错,可他是农村人(那个年代城乡差距非常大),将来光他那些个乡下亲戚,你都招呼不了,你们怎麽生活?还有,这孩子木讷,连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胡翔妈妈犹豫之中,告诉妈妈,他只是跟你们不熟,在厂里跟同事们可能说了。

爸爸却很支持这门亲事,他告诉胡翔妈妈:别听你妈胡说,现在考上大学不容易,城里的孩子个个不如他。再说,他现在是你们厂的技术员,将来就是工程师。说他木讷,那是老实!找个不老实的,三天两头给你惹乱子,你更没法过。

妈妈对女儿的婚事极为反对,甚至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也常常奚落他,男朋友一直忍着,让胡翔妈妈起了反叛,她一定要跟他结婚。她问过爸爸,如果将来他和妈妈搞不好关系,也是麻烦事。

爸爸告诉她,这世上婆媳不好处有的是,岳母和女婿不好处的不多。

僵持了一段时间,妈妈看到女儿毫无改变,自己也就同意了他们的事。可是妈妈和丈夫一直相处的不好。现在,胡翔妈妈想想,自己父母不合,妈妈又和丈夫不合。回父母家,住了也不舒服,让妈妈来和丈夫相处一段时间,也许就能改变了。那样,她跟妈妈在一起有话可聊,又有妈妈照顾自己,还是最好。

她跟妈妈说:「妈,我想还是让你来。」

妈妈回话说:「妈也想去,可是你家那房子,一室一厅,妈妈去了怎麽住?大热天的,总要露个胳膊露个腿的,妈妈一个女人不方便。再说,你家劲力(劲力是胡翔妈妈的丈夫)也不一定同意。」

胡翔妈妈根本没有考虑到丈夫,她问丈夫:「我现在想让妈来咱家,这屋子小,两个女人,你想怎麽住?」

丈夫说:「什麽两个女人,一家人,别把性别扩大化。妈妈来就是再支个床的事。」

胡翔妈妈对丈夫说:「你那麽简单啊,真是农村出来的。大热的天,一个小屋住着,谁不露个胳膊露个腿的,能方便吗。」

胡翔妈妈对丈夫一贯看不起,所以说话口无遮掩,她说的农村是丈夫的老家。

************

结婚前胡翔妈妈和丈夫去过一次,是要见公婆并定亲。妈妈去过一次是他们结婚。

在那里,儿子结婚,要把女方的家人请来,全村办酒席。胡翔妈妈父母的关系已经破裂到相互谁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地步,自然只能去一个。爸爸本身不愿出门,男人越老越宅,女人越老越活跃,看看现在的广场舞,几乎都是有点年纪的女人。妈妈觉得正好可以去农村溜达溜达,所以只有妈妈去参加了女儿的结婚。

由於村落在群山之中,近乎与世隔绝,交通十分不便,半个月才有一趟车通到那个群山里,母女俩在劲力的领带下提前到了他的老家。

在路上,劲力不断告诉妈妈,那里很闭塞,除了通了电以外,没有任何现代化的东西了,就连娱乐也都是人们自发而成。还有一些习俗,让外面来的人很难接受。到时候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还不断强调,自己从小就被县城的叔伯接出去了,没在那个环境长大。

那时,妈妈听了,很轻蔑地看着劲力表态说:「那不就是原生态吗,你们结婚以後又不住你老家,我也只是去看看,什麽事也不会往心里去。」

胡翔妈妈去过那里,她知道丈夫要告诉妈妈的事,就是那里的民风。在资源极度匮乏的情况下,拿身体取乐,也是天然赋予的本能。她告诉妈妈,那里的人会拿身体取乐,但他们很自律。看到後,你别在意,就当游山玩水。

她们去的时候,是夏天。她们看到,那里偏远,但景色秀丽,是个山清水秀好地方。刚到那天,妈妈就发现山脚下的河边有一块平坦的滩头,四处无人影,很是清静。到了旁晚,她闲得无聊又来到这里。这时几个下完田的女人来到这里,她们屁股一坐,脱了衣服。原来脱掉粗布衣裤,她们都是窈窕清秀的女人。

这时也有男人来到这里,妈妈看到那些女人站起身来,她以为女人们该躲闪了,可是女人们不但没有躲闪反而走过去,男人们打起招呼,谈起话来。男人们在和女人说话间就脱光了衣服,那些男人皮肤黝黑,但各个健壮。

原来他们都是下完田来河边洗澡的,男男女女同在一条河里洗澡,居然互不避讳,还在一起嬉闹。

妈妈最受不了的是,这里的人毫无礼貌,不管家里有没有女人睡觉,男人们一样串门。妈妈还看到,在田间地头,女人们对一个男人感兴趣,她们就一哄而上,扒了男人的裤子,看着鸡鸡逗笑男人。

打场的地方在晚上最热闹,一群男人想看一群女人,女人们就会对男人们喊:「叫我们妈妈,就给你们看。」

男人哄叫起妈妈。女人们就脱了衣服让男人看乳房。男人们喊:「看下面。」

女人们会喊:「看了奶奶,叫奶奶,奶奶屄毛让你看。」男人们起喊奶奶。

一群女人就会脱下裤子,赤身裸体让男人看她们的阴毛。

有的女人更大胆,还会撇开腿,露出阴户,喊:「想操屄吧,找自己的女人去。」

妈妈觉得这真是愚昧之地,连男女有别都不懂。妈妈对劲力说:「这样搞下去,不就是群交了吗,你们乡下人真是没有羞耻。」

劲力解释:「妈,他们有区别,对外面的人不会这样,像我们,他们很尊重。再说,他们只能闹闹,谁家的媳妇,谁家的妈,谁家男人,他们都在一起闹,谁都不会动手,做不出出格的事。」

那会儿,妈妈告诉女儿说:「这样的地方怎麽能出好人种,多亏劲力不是在这里长大,要不他能考上大学?」妈妈实在看不惯这里的风俗,可是这里的人家都对她俾敬俾恭,也让她有一种满足。

住了三五天,没有电视,甚至连广播的声音都没有,出了土屋,小小的院落,满眼除了天就是山,看来看去就那麽几十口子人,真是寂寞啊。这时,妈妈才理解这里的人,如果不在人体身上找点乐子,恐怕真的憋闷死。

於是,她也开始去河边了,她不是去洗澡,而是去看看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那些男女成群在一起欢聊洗浴,完全天然,没有色的迹象,这是城里见不到的景观。

女儿和劲力从来不到河边来,妈妈一个人到这里,她更觉得方便,眼睛可以随意看她最想看到的男人。那些男人黝黑结实,不像城里男人那麽松松垮垮。他们裸露的阴茎在一群裸体女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性的冲动,让她觉得更是十足的男人味。甚至自己都有要脱光衣服的冲动,这时,只要有一个人喊她,她就愿意随着喊声脱光衣服,跟他们一起下水。这麽多的男人,她真想去摸摸他们的阴茎。

可是没有人喊她,城里人虚伪的矜持,让她看着裸体男人,下体都是湿漉漉的难受。也多亏她没有加入,否则这里的民风就会被她破坏了。

闲来无事,她也去田间地头和打场的地方,那是人群最多的地方,她蔑视当地的女人,这里的女人还是松裤子,大裤衩,没有一点性感。她穿起超级短的短裙,尽量露出大腿,还穿紧身低胸的短衫,露出乳壕。蹲在地上,露出小小的,有些透明的三角裤。她心想,这里的男人就知道看女人的肉体,不懂得女人的穿戴。自己这种穿戴会比那些女人直白的裸体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那些村民对她只是远观,却不接近。甚至有些女人已经私下里议论起,说她是个妖精,能带坏这里的男人。

劲力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告诉胡翔妈妈,胡翔妈妈也觉得妈妈太过分,一家人吃饭时她对妈妈说:「妈,你不能穿着太暴露,那样会影响人家的民风。」

没想到,妈妈很不在意的说:「我还穿呢,那些女人都不穿。」

一家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那时胡翔妈妈虽年轻却会调节气氛,她笑着说:「妈妈也会强嘴了。」

妈妈也顺了个台阶说:「这里还是民风淳朴啊。」

可是妈妈不明白,那样男女混杂的场合,劲力家的女人从不参与,她认为,这家人好像与村民隔阂了。她跟女儿说起,女儿告诉妈妈,她听劲力说过,这里在儿子结婚前一段时间,儿子家的女人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身体,要等在结婚酒席上才行。

妈妈不明白问女儿,女儿说:「妈,你去问劲力吧。」

劲力说:「妈,有些习俗我都感到害羞,到时候你就看到了。结婚前一天,我爸会跟你讲的。」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果然,结婚前,劲力爸跟他们讲了结婚酒席一步一步的程式。讲完之後,劲力爸爸强调说:「老辈留下的习俗,到时候,谁也不能给毁了。我可不答应。」

这是胡翔妈妈和自己的妈妈第一次听到劲力爸爸严厉的话。

酒席开始的前一天,劲力除了在本村的三姨以外,其他三个嫁到外面的姨也到了家。

酒席时全村的人都来了,杀鸡宰猪,连肉带下水,摆满了几大桌。酒席上男人们是交了分子钱的,可以上正式的酒桌。女人们不交钱只能围在院边的桌子上吃喝。妈妈是女方的家人,她是唯一可以上桌的女人,而且是上上桌。

劲力的妈妈和他的姨,也不能上酒席,只在院落一旁摆了一桌酒菜。她们要喝酒,这个酒有讲,叫压惊酒,也叫提神酒。压惊,是因为今晚无论碰到什麽的事,都要顺应。提神,是酒能填胆色,以应付酒席发生的任何事情。

胡翔妈妈知道酒席的规矩,她很担心妈妈受不了太过赤裸的闹酒席。她看看妈妈,妈妈今天穿戴的很漂亮,浅红的衬衫,趁着雪白的脖子,一袭长裙,显出女性的美貌和稳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重头戏开始了。

这时男方家的女长辈们都要在媳妇,亲家人和乡亲面前,脱光衣服,喝赤诚酒,比喻这是对媳妇赤诚相见,将来婆媳关系好处。但,儿媳妇不用脱衣服,这里也有讲,新媳妇是给儿子的,她现在的身体别家人不能看。如果被看到了,预示将来媳妇会出轨。

这个时候整个酒席开始热闹了。谁家女人多,来的客人就多。劲力母亲有四个姊妹,她排行老二,最小的才刚出嫁,没出嫁的女人可以不参加。五个女人,不少。除了劲力妈妈和大姨已是四十多岁了,其他都还年轻呢。现在她们都脱光衣服了,一溜排光着屁股,坦着乳房,露着阴毛,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光看光屁股女人不是新鲜事,男客拿的分子钱,村民叫摸钱。这个时候,男人不光可以看光屁股女人,还可以动手摸她们的身子。这在别的时候,规矩都是不允许的。

然後,她们要赤身裸体跟在儿子和媳妇後面给各桌敬酒,她们第一个来到主桌,胡翔妈妈看到,妈妈面对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时,她的脸红了,不敢直看着几个女人,端酒盅的手有点微微颤抖。

劲力爸爸坐在妈妈身边,他隔着裙子摸了把妈妈的屁股。妈妈一惊,面颜缓了神,拿着酒盅和五个裸体女人喝下了盅里的酒。

胡翔妈妈看到这一幕,心里担心妈妈失态纵情。情急之下,她来到妈妈身边,付在耳边不顾言语修饰地说:「妈,你可别让这里的男人搞了,那样,我丢人,也对不起爸爸。」

母女相视一眼,妈妈请淡淡地说:「你太小瞧妈妈了,就这里的男人,妈妈瞧不上。再说我是来嫁女儿的,要是我再搭上了,妈妈这脸往哪里搁。你去吧。」

胡翔妈妈心理发愁,但还是得把场面应承下来。

妈妈看着女儿和女婿在这些光屁股女人的陪同下到各桌敬酒,这叫坦白酒。

家里的女人都给你光身子了,将来她们之间一旦哪个有难,男人们就得挺身相助,否则就是男人的耻辱。妈妈看着她们,心想,城里男人拔吊忘情,遇事怕事,这一点,他们真比城里男人强!

一行五个女人,走到哪桌,男人敬过新人酒,就抢着把五姐妹个个往怀里抱,摸奶,摸下体,浑身摸遍。那些男人抱劲力妈妈的最多,这叫抢头彩。因为,儿子的妈妈是今晚的第一女人,抢到她就预示以後时时都不缺女人,不缺女人就有後代。

这些女人也不含糊,她们不是只由着男人尽兴,她们捞出男人的鸡巴,抓在手中,这叫左手一只鸡,右手一鸡。鸡是财富象徵,抓的越多,以後就会越发达。

周遭下来,她们抓遍了所有男人的鸡。操屄!操屄!旁边桌上的女人们一起大喊。

她们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花了钱只能摸摸女人,不操屄那是很吃亏的。

那五个女人,也应了那些女人的喊声,抓着男人的鸡放到自己的阴道口骑下去,扭扭屁股,了了男人的心愿。有的男人一下射了,女人亮出下体的精液,别人看到都耻笑那个男人,刚进门就完蛋操了。

这让胡翔妈妈都看得脸红,她看看妈妈,生怕妈妈适应不了。她又来到妈妈身边,手搭到妈妈肩头,妈妈回手握了一把女儿的手,她感到妈妈的手很热。她对妈妈说:「妈,你可不能像她们那样。」

妈妈回说:「放心,妈是要尊严的女人,不会像她们那样乱来。」

其实,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大胆的男女,真是感叹,忙碌,忙碌,偷着,摸着,最後不都是为了性,色,最终极的享乐。在一个场合看到这麽多男人的鸡巴,她脸色平静,心却瘙瘙痒痒,似乎想入非非了。说实在的,面对这样的场面,心里没有波澜,怎麽可能?

这时,围观的女人们欢叫起来,她随着人群转头看去,劲力妈妈被一个小青年按在红桌布上操了。

这是一个专为献上儿子母亲,设的红桌布。在这个红桌布上,母亲要和女方家的男人做爱。村民们管这叫,礼尚往来,娶了媳妇,那是人家养大的女人,自家也要用女人回报。男方首选是妈妈,如果有变故,可以在姨之间选合适的女人。

女方首选是父亲,如果有变故可以在女方家男人里选择。可是胡翔妈妈家没有男人来,他们就选了一个本村没有成家的青年男人代替了。

这是酒席的最後一道大餐,男方家当着大众的面,献上了自家的女人。劲力妈妈是个长相不错,身材也不错,人不胖,奶不小的女人。本来这只是个形式上的仪式,可那小青年却十分买力气,把劲力妈妈弄的转辗反侧,虽然她没尖叫,却也是迷楞起了双眼。

全村男女,围着红布桌兜起圈来,他们兴高采烈,欢笑不止。这对本村人来说只是延续了祖辈留下的习俗,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洼洼里,谁家有男孩结婚,村民都来凑热闹,有时好多年都碰不到一次,比过年还热闹。现当下,生下的孩,能出村的都走了,外面文明的风也刮进来了,这样的场面越来越少,恐怕以後也不会再有了。所以,村民们就更显得兴奋。

女人们喊:「咱们男人是拿了份子钱的,他姨,你们可别让咱们男人吃亏啊。」

大姨先叫了:「俺们几个姐妹,谁来都能吃的下,不信先跟老娘试试。」四个姨都被男人弄得撇开了腿。「操屄,操屄啊。」嬉笑连天,游戏一般。

这些男女搞到这样的程度,他们不认为这是性交,更没有淫乱的概念。因为这里的男女在平日很守规矩,从来没有男女乱搞的事情。但外来的媳妇和亲家母却不一样了,她们觉得自己是文明人。

胡翔妈妈把自己的丈夫拉出了院门。劲力满脸老实地跟她躲避了。

妈妈看到这麽多男人女人原生态的交媾,觉得没有白来一趟。她看得胸脯上下起伏,忍不住对劲力爸爸说:「这可都是你的女人。」

劲力爸爸说:「那孩子第一次弄女人,我女人跟我是第一次,他弄了个破女人。我的女人占便宜了。」他看看亲家母高耸起伏的胸脯,大着胆说:「让我摸摸你的奶?」

她犹豫了一下,有点委身的感觉向他靠近了身子。劲力爸爸的手伸进衣服摸到了她的乳房

等劲力妈妈事後,她要和姨一同陪同儿子媳妇一同进入洞房,儿子要跟所有女人一起过床,也就是行房事,但父辈家的人不能参与。

过床时,女人要分主次,母亲健在的由母亲为主要女人,如果母亲不在,要有姊妹中年岁最大的为主要女人。其他姊妹按年岁大小分开等次,最後才是媳妇。

儿子要依次和她们性交,她们认为这是男孩离家之前对母系养育的回报。她们跟随儿子媳妇进入洞房,会按主次排好,供儿子插入。

他们入房之後,妈妈有个特权,可以在门口观看一下。她看到六个女人,崛起了屁股,她甚至能看出那个是女儿的。然後关上了房门。

那晚劲力对那些女人都象徵的插了一下,女人就开始大声尖叫:「啊呀——妈妈受不了——操屄了——啊——啊——啊——」

「啊哟嗷——大姨受不了——」三姨,四姨,小姨叫声此起彼伏,外面有听房的,叫声越大说明儿子的能力越强。

外面的人趴门缝,听叫床,一片热闹。

这时边桌的女人们也都纷纷聚到男人之间,劲力爸爸对妈妈说:「你看平时他们不敢,现在都放胆了,都找自己看好的人搞呢。」

果然,男人把女人们脱了衣服,自己也光了身子,手淫的,性交的,淫叫着乱成一片,真是香艳肉林一片。

这样的场合谁能性无知觉呢。妈妈没有离坐,因为劲力爸爸的手已经摸进裙子,摸到大腿跟了。她鬓香淡妆,看看劲力的爸爸,分开了腿朝他靠过去。他的手指挑开妈妈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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