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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酒酣胸胆(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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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天气从后屋的半窗泄进来时变得有些暗淡,这种暗淡似乎应和了天气预报的翻牌,就像上半年做出的重大改版,在《渔舟唱晚》中突然跳出个姓宋的气象先生,四方大脸,脸上的妆化得特别白,仿佛和生活脱节,不过他讲得倒是绘声绘色,让人感觉耳目一新。

当然,这是彩色电视机上才能观察到的,他说,明天局部地区阴,有雪。

杨书香提前来到北屋的卧室,驻足门口,眼前真就有些阴霾,他看了看,回头时正看到陈云丽睡裙前摆的印记,以为自己眼花了就又看了看,睡裙上确实有一处很明显的印记。

中医讲求望闻问切,里面的门道很多,其中有一项是通过表象的变化看到背后隐藏的本质。

心底里涌出的波浪交集汇在一处,猛然间乍冷乍热,杨书香抖了一下身子,他想从陈云丽脸上的变化探知到一些蛛丝马迹,尽管有些事情出於敏感,结果自然什麽也没让他探知到,除了陈云丽酒后脸上的红晕。

鸟儿脱离束缚展开翅膀天高海阔,这是一件多麽美妙的事情。

它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然而自由之后又发觉天空实在浩瀚,变得渺渺茫茫,然后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这种局促不安的感觉其实在上马秀琴时已经在杨书香心里隐隐产生过,究其原因便是一个「面对」问题。

如何面对,怎样面对,他不敢想,起码是不敢往深层次触及。

杨书香身上涌现出的那股不安是复杂的,一方面取决於柴灵秀的离开,尤其是吃饭时杨伟不苟言笑下的变脸,这让杨书香心里诧异莫名,又觉得很不是滋味,於是他在寻求庇护,当他看到柴灵秀的不表态便首先向杨伟承认了错误;另一方面则来自於《白鹿原》里面的那个牛皮书签。

书签是经杨廷松的手放进去的,这个毋庸置疑,其时杨廷松脸上的笑容很慈祥,看起来也极其和蔼可亲,任何征兆和疑点都没有。

然而一张泳装照根本说明不了什麽问题,又不是裸体照,但陈云丽的半裸体相片转变成牛皮纸的形式出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时,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仅此而已,仍说明不了什麽问题,但五零五神功元气袋上的魔术贴粘扣所粘连的真丝细线又代表了什麽?裙子上的痕迹又说明了什麽?其实这本身就是个矛盾,矛盾到杨书香跟柴灵秀之间就存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以至於当着柴灵秀的面杨书香脱口而出挑战世俗,讲出了那句他都不知为什麽会说的话。

一吻过后,柴灵秀有意回避仍若即若离,导致杨书香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又不断找寻试图从中获得一个关於「焕章爱得死去活来」的答案开脱自己,浑浑噩噩。

好奇和迷茫一度困惑着杨书香,当那缕阳光射到他的脸上时,他知道有些话尽管可以对着陈云丽张嘴就说,也於此时立即觉察到自己猛撞了,而那波动的心弦遇到陈云丽的安抚,也就顺其自然过度成为另一种宣泄,并很快被陈云丽温暖肥沃的胸脯和成熟芬芳的气息驱散掉。

杨书香的小心思当然逃不过陈云丽的眼睛,她轻拍着他的身体很快就给出了答案——衣服穿得久了当然会有磨损了。

抱着杨书香的身子又磨蹭了会儿,笑眯眯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墙角:「喏,你二哥给你买的吉他不就放在那了。」

嘴上说着,手又搂住杨书香的身子,带着惊疑口吻去问:「娘娘是胖了吗?」

女人到何时都讲究臭美,这是一成不变的。

给这麽一搅合,杨书香连吉他都置诸脑后了,他搂着陈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嘻嘻一笑:「那话我瞎说的。」

鼓秋着身子把手掏进陈云丽衣服里,捏住她一侧的奶子颠了颠:「这里好像比以前肥了,一百一时迈车。」

柔软坚挺的奶子似乎成了心灵上的慰藉,治愈着一切。

对着咂儿揉了捏捏了揉,换来陈云丽连声娇笑:「你还别说,最近娘娘这咂儿又挺又涨,揉揉还挺舒服……给娘娘多揉会儿吧。」

声色变得慵懒和缓,於说笑中又把杨书香的右手提起来,一并放到自己胸口上。

「连咂儿头也揉吗?」

贴近陈云丽的耳朵时,杨书香的嘴角扬了起来,他已然捏住了陈云丽的奶头。

这话换做别人可轻易不敢说来的,也绝不可能做出来。

也许你会认为杨书香这麽做太直来直去了,如果晓得他和陈云丽这麽多年的情感,自是不会在心里有这种想法,因为有些事儿不是一时冲动就从身体涌现出来,就能做的,就可以想当然去做。

「咱还是去客厅吧,这回娘娘坐沙发上,你就给这样揉,挺舒服。」

悱恻缠绵的气息和着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酒香还是人香杨书香已经无法分辨,脑子里一荡,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变成了液态,粘稠而浓郁,把他和陈云丽粘在一处。

行至沙发旁,杨书香做了几个深吸,来回吹了两口,最近他这心火确实有些大,又与生俱来迷恋女人的奶子,顺坡下驴一出溜,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原来卡巴裆早支了个帐篷。

面对着自己的亲人生出这种感觉——挺着鸡巴,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为了掩饰自己生理上出现的尴尬,杨书香哼了哼,很是意志不坚,羊羔跪乳一般往陈云丽身前一拜,谁料得这不期然间竟给他看到了陈云丽下体饱满肥涨的倒三角区。

黑黝黝坟起的地方在女体两腿间是那样招摇,以至於她那坐姿导致私处更加紧绷凸显,勒出了一道影影绰绰的塌陷。

杨书香口干舌燥一阵气短,就并了并自己的双腿,他顺势一推陈云丽,把手钻进她的睡裙,那脑袋也随之一耷拉,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抱住了那对喜人的物事揉搓起来。

这种饱涨感充斥在双手之间,柔柔软软又丰挺结实,没揉几下杨书香就浑身冒出了汗,没揉几下就给陈云丽的奶头揉搓硬了,杨书香头没敢擡却张嘴问了一句:「娘娘,咋样?」

咽了口唾液,听到陈云丽则哼了一声,立时停止了揉搓。

陈云丽睁开眼瞅了瞅杨书香:「三儿,往常没少给你妈揉吧!」

往怀里一带,揽住了他的脑袋不放:「又舒坦又得劲儿,咋不揉了?」

沁香汆鼻儿的味道萦绕於眼前晃来晃去,杨书香钻出陈云丽的怀抱,他搓着手指头,下意识地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不等他言语陈云丽就指了指自己挺凸的奶子,神神秘秘:「要不,要不你给娘娘嘬嘬?!」

眼睛微眯,眉骨漂亮,看得杨书香一楞,很快恢复过来:「我都这麽大了还吃?」

脸上臊热鸡巴涨硬,他觉得自己这没喝酒的脸恐怕也跟娘娘似的,成了大红布。

「多大?多大不也是娘娘眼里的孩子」,陈云丽一脸宠溺,摸着杨书香的脑袋,试问:「咋?怕你大笑话吧?」

陈云丽的双条丰腴长腿劈得很开,把杨书香夹在身前,就那样探着身子盯着他看。

迎着陈云丽的目光,就见娘娘这脸上扑红有些醉态朦胧,细密汗珠密布在她那翘挺的鼻尖上,尤其是那双眼睛。

杨书香一时看得有些发痴。

陈云丽的脸上漾起一层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午后阳光,浓浓的、足足的、暖暖的。

那一颦一笑间漫不经心地撩起自己睡裙的下摆,很自然地扬高了手势,用裙摆扇起了风,於是白花花的肚皮暴露出来,把那紧致亮白呈现在杨书香的眼前。

陈云丽没说瞎话,她这奶子确实涨涨乎乎,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经期快到了,而且这身子也是特别敏感,一碰下面就湿,一湿就特别想要,尤其此时此刻下面已经湿透了,她巴不得四仰八叉一躺,被杨书香爬了才得劲儿呢。

「我这都大小夥子了,多不好意思。」

小时候干过的事情哪能再干?杨书香抽搭了一下鼻子,有些讪讪。

空气里尽是一股撩人面皮的热浪,扑面而来,由不得躲闪杨书香脸上就溢出了汗,继而身体潮热,被火和粘稠包了起来。

「在学校里没搞过对象吧!」

陈云丽这话问得太过突然,以至於杨书香矢口否认,几乎脱口而出:「早就搞过了。」

咂咂滋味,觉得有些不对头,暗想我跟琴娘那叫搞对象吗?那不是肏屄崩锅儿吗!

「骗不了娘娘。」

似乎对杨书香的言行了如指掌,陈云丽复又捧起了他的脸:「那麽多女孩子,难道就没个中意的吗?」

杨书香脸红了,确实是红了,因为他向下瞄了一眼陈云丽敞开的双腿中间儿,那肥沃饱满鼓鼓囊囊的地界儿随着大腿敞开暴露於眼前,害得杨书香一阵心旌摇曳,忍不住问:「当初你跟我大大咋搞的?自由恋爱还是父母之命?」

陈云丽摇了摇头,撩起杨书香的下巴,还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儿子,难怪红照说你长不大。」

那亲昵而爽朗的笑於鼻翼两侧微微起褶儿,醉泱泱的模样瞅得杨书香心里发飘,他看了又看,就让他看到了陈云丽脸上的月牙。

这是一双看起来像患了近视的眸子,还有点像费翔那双眼的感觉,杨书香曾就此问过陈云丽多次——眼睛视物是否看得清晰?因它太过深邃幽幻,就算得到了答案杨书香也分辨不清娘娘为何总会无缘无故无风浸泪,两眼含湿。

若非近亲熟识不分彼此,还真难从其略圆润的颧骨之上发现那三三两两针眼大小的黑斑,除此,其余细节杨书香看不太透,但眼里娘娘的长相真的很俊,被她那精芒笼罩,让他不由自主对她产生出一股亲近。

如同摇摆的叶子,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风动还是心动,但当杨书香收回目光时,他再次嗅到了陈云丽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芬芳馥郁撩人心神,而这股亲昵之味又恍恍惚惚,让这个午后变得绵长而柔醉。

陈云丽伸了个懒腰。

支起身子杨书香撇了一眼陈云丽腋下的体毛,那里又黑又密,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漂移的眼神在寻睃时,不期然间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凸起的奶头。

望着这对顶峰仍挑着尖儿的奶子,杨书香觉得自己的嗓子真的是有些发干,犹豫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喉咙,脑海中便闪现出马秀琴的奶子。

那里柔软肥腴,摸了之后总让人恋恋不舍,尤其撞击时那对宝贝晃悠起来,比水还要柔软,杨书香就特别喜欢看着马秀琴在自己身子底下挣紮的样子,看着她欢叫,看着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身子,於他而言,一边揉咂儿,一边深入,两者俱都能量出琴娘的心跳。

舒畅的呻吟被陈云丽拉长了哼了出来,双手往杨书香的肩膀轴子上一搭,似醉非醉喃喃自语:「就知道踢球了吧,把娘娘都给忘了。」

摇了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这口吻语态像是从哪里见识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时杨书香也觉得有些对不住陈云丽,扶托着她的腰,但却不知该怎样跟她解释。

「儿子,娘娘逗你呢!」

见杨书香有些发怔,陈云丽胡撸起他的脑袋,和煦的笑媚眼如丝,当她抓住裙摆轻轻撩起时,这股风随夜潜入,一次次攻陷过去,「这咂儿涨呼呼得难受,给娘娘嘬一口吧!」

杨书香脑海中闪现的一幕在陈云丽上下撩动睡裙时,就给那挂枝的葡萄抽了一记耳光,於是打醒了他。

杨书香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葡萄珠子,被陈云丽樱桃小嘴一吹,整个人就被葡萄酒熏醉了,於是杨书香就说了句醉话:「那我就吃一口,你可不许笑。」

说完,双手环住了陈云丽的腰,瞬间把她一侧的奶头含在嘴里,软中坚挺肉肉滔滔,就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涨呼呼的心口就跟存了奶水,不得发泄,经杨书香嘴巴一吮,像要是被化掉一般又酥又麻,陈云丽展开双臂抱住了杨书香的脑袋,她轻抿着嘴,把脸扬了起来,脑子里横着就冒出了个念头:还是男人的嘴巴管用。

这鼻息咻咻,一脸陶醉的模样恐怕她都忘记自己在早上六点多时曾出现过,却不妨碍此时的动作——挺耸着奶子一个劲儿往杨书香的嘴里送,只差一根鸡巴插进阴道里,给那湿滑的肉体通通,让里面的肉褶儿舒展就更痛快了。

形如被马秀琴搂抱住脑袋,这感觉令杨书香沈溺其中,回味无穷。

嘬的过程,手便攀附到陈云丽胸的另一侧,抓住了那只丰挺的奶子,这边开始揉,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胡撸起陈云丽的大腿,又紧又滑的继而又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头探到了她的身下,探到了那处鼓鼓囊囊的私处,朝里捅了几捅。

於是,陈云丽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杨书香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果没经历马秀琴这趟子事儿,杨书香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都谈不上的边缘上,但此时改头换面的他已非旧时吴下阿蒙,在探到陈云丽精湿的身体后,杨书香给弄得一身惊悚:娘娘的…下面咋湿成了这样。

杨书香对陈云丽是有好感不假,胯下的鸡巴也变得贼硬,但还没到那种满脑子淫邪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地步,摸到陈云丽大腿内侧的濡湿马上收手,丢开奶头一咧嘴:「娘娘,我肚子不太好受,得去厕所蹲会儿了。」

挣紮着站起来,捡起一根烟仓皇逃窜,那滑稽样子把陈云丽逗得花枝飞舞,笑得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厅门「哢嚓」

响了一下,大门一开杨廷松提着包便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陈云丽不知杨廷松这个点儿会过来,瞬间放下衣服,站了起来。

杨廷松也是一楞,冲陈云丽「咦」了一声:「你没上班?」

继而呵呵一笑:「你看我这身上有些粘,惦着带香儿泡个澡介。」

杨书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手挡着下面,飞身进了厕所,而后从门里探出脑袋,他叫了声「爷」,又忙解释:「上午跟我妈一块洗了,就不去了。」

「洗澡又不是泡澡,爷带你去的地界儿可是云燕俱乐部。」

说话时杨廷松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陈云丽的身子,见她穿着睡裙,一颗心又活泛起来……如果说和陈云丽的第一次乱伦是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下发生的一起错误事件,那麽第二次乱伦则很明显是有意为之了。

教师节那天,杨廷松和老伴儿李萍鼓捣了一桌子菜,两口子嘴上不说心里也明白这意味着什麽。

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前月下,但膝下承欢安享晚年,还苛求什麽?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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